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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梦回心转(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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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易无法再忍住自己的悲愤伤心,转身狂跑回自己的楼中,也不管董洁是否能听见他的脚步声,也不管上楼梯的咚咚声响。

打开房门扑到床上大声的痛哭起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麽伤心痛苦,十年前父亲去世,几个月前母亲去世的时候自己都强忍着没掉一滴眼泪,今天的痛哭却一发不可收拾,仿佛要把这十多年的伤心都要发泄尽了一般,湿透了枕头,湿透了床单。

过了半个小时,刘易的痛哭终於止住,却突然惊觉起来,心上又产生了不详的念头,董洁会不会自杀?自己刚才是不是太鲁莽而被董洁或者别人发现?

刘易急忙站在窗前向社区办公室张望,却无一丝灯光,楼下任何一个角落都像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死气沉沉。

刘易连忙下楼跑向社区办公室,门已经上锁,墙角董洁的自行车也已经不见了,难道是走了?刘易奔大门连跑了几步,却又停下了,自己跟董洁交往了这麽些时日,却根本不知道她的家在哪,即使知道了又能怎麽样呢?难道去人家慰问,那你刚才干什麽了啊?

刘易还是冲出了小区的大门,站在道路往两边张望,希望能看见一个人,无论是走着还是骑车的,可惜只有几辆出租车快速驶过,昏暗的路灯下连个鬼影也无。

刘易又丢魂落魄一般回到自己的家中,呆呆的坐在床上,没有任何思想和心情,自己是什麽?是个懦夫,是个观恶者,也是一个不知廉耻的禽兽,不知哪位智者说过「如果观恶不去制止,那就是恶者同谋。」自己难道真的就是那个黑熊的同谋?

自己当时为什麽就不能站出来?难道真的怕死?面对罪恶不敢去制止,却怕的要死,我这种一无所有的人还怕什麽呢?」邪恶之所以显现出力量,不是它真有力量,而是善良的人不站出来。」

而且那个受害者还是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大姐姐,自己他妈的真是个禽兽,禽兽不如,一个禽兽受到欺负也要反抗,一条狗被踹一脚也要咬人,而自己却一点勇气也没有,连一条狗也不如。

当年母亲也发生过这种事情,但母亲也许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她的工作,不得不妥协,自己虽然没有原谅她,却也是没资格跟她闹,而今天董洁也遇到了这种事情,却在强暴中体验到了传说中的女人高潮,第二三次的时候根本就是她在干黄坤了。

如果黄坤不是因为第二次敏感度下降,延迟的时间长,说不定先被董洁干射了。那母亲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在妥协中享受着女人的快乐呢?让自己的母亲生活幸福也是自己的心愿,但这种心愿是不是变态了呢?

刘易不仅擡起头眼光定在书架上那个瓷枕上,父亲虽然走了十多年,却已经模糊得没有任何印象,这个新翻出的瓷枕,足以代表了父亲,虽然是自己偷来的,却也在父亲的手中珍藏了几年,父亲留给自己这个瓷枕到底要说什麽呢?

刘易起身把瓷枕拿在手中,黑黝黝的枕身在灯光下反射着亮光,刘易看了多时,抱着瓷枕躺在床上,仍苦苦思索着答案,父亲说过:「人活着必须得有正义感。」我有正义感吗?」人活着还要有良心,善待你身边的每一个人。」这个是母亲说过的话,母亲真是太善良了,美丽的女人总是以善心对待别人,但别人总是想方设法地跟她上床。

而我见恶不止算有良心的人吗?如果我阻止了黄坤,黄没体验到高潮,那是得不是失呢?还有,还有什麽?还有许多却怎麽也想不起来了。

夜晚,月光如水,怎麽又是月光如水的夜晚,刘易站在窗前看着天上的满月,愁绪万千,董洁的受辱的事情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一遍遍地的在眼前上演,感觉到那麽真实却渐渐感到有些虚幻,有人说,一个人经常将真实的情景当成假的,麻痹自己,最後自己也不敢肯定是真的还是假的。「要是假的就好了,就当我做了一场梦。」刘易自言自语道。

楼下一声紧急刹车的声音,一辆切诺基紧急停在大门前,几个人下车与大门看守大声的聊天,虽然听不清说什麽,也知道是醉鬼的胡话,不一会几个人与大门看守推推搡搡往後面的物业办走去,隐约听到「喝、一定喝好」等酒话。

剩下的一个人隐约的身体像一只黑熊一般,又进到驾驶座上,把车横在了社区办公室的门前,黑熊却下车到远处角落里藏了起来?刘易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儿,不用细看也知是黄坤,这个家夥已经做完了坏事,又回来干什麽?

刘易心中好奇,难道他要再害别的人?一股不可言说的力量一下子冲上了刘易的心头,「你这个流氓禽兽,又他妈的要干什麽?现在深更半夜的就你一个人,我能不能给我姐姐报仇?偷摸干死你?」

刘易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开始急速跳动,一股股热血冲击着大脑,甚至感觉到耳朵里都能听到心脏像打鼓一样的声音。

刘易两眼渐渐地冒火,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握紧,眼前有些发黑转瞬又清晰起来。

「走,去看看,这只禽兽还要搞什麽把戏?或者我能不能找个机会?」

刘易调整了一下呼吸,穿戴好干活的衣服,还戴了个帽子,捂上了干活时用的口罩,先到厨房转了一圈,随手拿起了一把菜刀,比划了两下,发现这个东西太轻,无论砍在哪里一刀绝对砍不死黑熊。而对这种庞然大物最好能一招制敌,不要给他还手的机会。

刘易又翻看了一遍,都是铁片子似的水果刀,一刀进不去就弯了,也没什麽实际作用。

刘易又想了一下,在阳台的门背後拿出一个一米多长的汽车千斤杆,足有十多斤沈,这个还是上学的时候与同学打群仗的时候用的呢,只是用来吓唬人,若是真的削上无论是多大的熊头,都得皮开骨碎,真的要一命呜呼了。

刘易又挑了一把厚背短刀用广告纸包上插在腰後,做为後备武器,然後手持这个大铁棍大步下楼,咬着牙心里想道:「黄坤,你他妈的欺负别人也就算了,竟然敢动我姐,而且还在我的面前干坏事,吓得我不敢出声,这也太没面子了,我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他妈的不姓赵。」

刘易气势汹汹地下楼,到社区办公室门前一看,发现董洁的自行车仍然在角落里,不仅有点迷糊:「不对啊?我刚才明明记得什麽也没有啊?」

「难道?难道刚才做了一个梦,这一切都没发生?」

刘易擡头看了看月亮,刚才是这个月色啊?刘易又回想了一下,这台切诺基刚才确实在这啊,刘易又往办公室里望了望,借着大门旁边的路灯,仍然能看清办公室的门已经上锁,没有一丝灯光。这到底是发生还是没发生呢?

刘易真的是迷糊了,到底是事情发生了呢?还是我做了一个梦呢?转念一想,即使是自己刚才做了一个梦,也要有事发生,大门的门卫与物业办的人去喝酒,黄坤去躲到角落里隐藏,绝不是什麽好事。自己扛着个大铁棒子在他车前转悠,他一定在黑暗之中盯着自己,也在猜自己想要干什麽。

刘易暗骂了一声自己真蠢,怎麽就会跳出来让人看到呢?」风高无月夜,放火杀人时。」现在皎洁的月光照着自己,自己弄得跟个午夜大侠一样,这谁看不出来啊?那黄坤与自己也很熟悉,他爸爸还曾经是自己爸爸的手下,多年前就已经认识,如今之计是假装没事到远处溜达,自己精神病的大名是全区皆知的。

刘易想到这,扛着铁棒子出了大门假装往远处走去,隐约听到有人骂了一句「精神病。」

刘易扛着武器在路上慢慢地走着,心里想这究竟是怎麽回事,董洁的自行车是她必须骑的,因为她每天都要起早来打扫卫生,今天没骑走究竟是为了什麽?突然心下一亮,原来黄坤一定知道董洁去干什麽了,一定也知道董洁要来取自行车,而他利用自己的哥们把门卫请走喝酒,自己却隐藏在这里等董洁取自行车或者开门,他就有机可乘。也就是说,董洁被强暴的事还没发生或者正要发生,自己刚才看到的只是一个梦。

天啦,我竟然能梦到这丑恶的事,我自己的心灵是不是太肮脏了?

想到这,刘易却一阵欣喜,无论怎麽说,自己敬爱的董姐姐还没受辱,那恶如禽兽的事还没发生,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要防止这件事的发生。但到底要怎麽做才能防止这件事发生呢?硬来不行,自己永远不是黄坤的对手,除了打他闷棍,但自己已经暴露了,无论如何也转不到他的身後。

报警更不行,万一警察来的不是时候,不是成了报假警?如果要找到董洁不让她回来就好了,但我现在连个传呼机都没有,怎麽联系她啊?

怎麽办?董洁什麽时候怎麽回来呢?董洁回来只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坐出租车回来,下车取车或者进屋,再就是直接走着回来,也是要进办公室的,那个黄坤是物业老板,两个人很熟悉,保洁的工作还是黄坤让董洁干的呢,董洁看在他是物业老板的面子上一定会请他进屋寒暄,然後黄坤可能就下黑手,自己除非弄死他,否则自己冲破了他的好事,他一定会恨自己一辈子,以後也不用想在这呆了,黄坤搞的住户搬家的事不是没有过。

但弄死他也不可能,董洁在旁边看着呢,就算是为民除害,自己却是有备而来,难道不会让人想到自己是设计好的?刘易柱着铁棒子在路灯下苦思了半天,却无良策。

物业,物业,物业到底他妈的是干什麽的?它管取暖,管保洁,管水,管电。

管电?对,管电。只要这小区停电,虽然是在半夜,物业必须得上报电业局找人来修,他的那几个哥们也不会再黑灯瞎火地喝酒,大门保安也得回来,保安的岗亭离社区办公室不到二十米,就算假装糊涂,黄坤也得悠着点。

好主意,断电,对,就断他电,让他手忙脚乱顾不过来,刘易看了看手里的铁棒,摸下了後腰的短刀,又擡头看了看高达十多米的路灯,「手拿铁棒捅电线,一路火花带着电。」真是找死了。

而且小区的电线也多是在地下,这麽晚了上哪去找接头?电又是哪来的啊?变压器啊,刘易突然想起前几年晚上停电就是因为变压器老化而出问题的,这几年换了新变压器,已经好几年没停电了,好几年没停电不等於今天不停,新变压器几年也早成旧的了。好主意,就这样吧。

变压器又在哪呢?刘易想到这里,脚下却走动起来,不,是跑,只要围着这个小区转一圈就能找到变压器,自己必须加快速度,否则董洁一回来什麽都完了。刘易围着小区跑了不到一百米,就看到四根水泥电线杆子上有一组变压器,确切地说是两个,都有电线通往小区,到底哪个是呢?不管了都干掉。

刘易记得以前经常看到电业工人拿着一个几米长的木头竿子捅来捅去的,现在只有一个铁棒,不行,扔上去万一挂住下不来,明天就会有人发现是我干的,怎麽办呢?刘易看着变压器上的几组保险,都是卡簧连接,只有一个办法了。

刘易暗祷念了几声:「爸爸,保佑我,我要正义。如果真的是老天有眼,就让我成功吧。」

刘易说完弯腰在地上找砖头,砖头可以说是有的是,那碎的地面砖随扣随有,没碎的也可以用铁棒子现砸!不一会刘易就捡了十余块大小不一的砖头,抱在怀里,又暗叫了几声老天老爸齐保佑,又看看左右没人,拿起砖头对着变压器的保险使出了平生本事一阵狂丢。

只听叮当几声又「碰,碰」数声。一顿火花四射,变压器的保险被打掉好几个,顿时小区的所有灯光全熄,连隔路的那个小区都停电了,看来这两个小区都是用的这两个变压器。

做完坏事的刘易不敢留,迅速撤退,幸好路灯跟变压器不是一个电线,刘易从另一个方向绕了回来。此时小区有的人家已经打开窗户,大骂怎麽停电了?原来不少人家夏天都是用空调,还有的人家孩子晚上学习等。

刘易没到大门口,就已经看见了大门卫和黄坤的几个兄弟站在路灯底下东张西望,黄坤正拿着一个大砖头子似的手机在那打电话。

刘易也不上前,远远找一个角落隐藏起来看热闹。

不一会,刘易看到一辆出租车停在门前,下车的却是董洁,董洁与正在骂人的黄坤寒暄了几句,自去办公室门旁边取了自行车一边骑车一边对黄坤喊白白,扬长而去。

黄坤又在董洁身後大喊:「妹子,哥我有车,送你吧!」远远地听到一声「谢谢,不用了。」

刘易都能感觉到黄坤在直咽吐沫,却也无可奈何,这可真是煮熟的鸭子飞了,但现在所有的人都在身边站着呢,只能放下狼心接着给电业局打电话,旁边黄坤的几个哥们也瞪着眼珠子,干咽了几口唾沫。

清晨,天刚放亮,刘易一觉醒来,发现瓷枕仍然在自己头下,急忙起身,然後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回原处。

刘易又转身望着窗户呆望了半天,又做梦了,做了两个清晰的梦,这梦要是真的就好了,真的?怎麽会是真的呢?如果真的是真实的自己岂不是悔死?但到底哪个是真的呢?

为什麽哪个都觉得这麽真实,却都这麽虚幻,这两个相反的词用在一起,刘易确实又有点糊涂了,难道我真的是精神病?

刘易又擡头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五点了,先不管它,活还是要干的,钱还是要赚的,关键是我的董姐姐怎麽样了?如果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麽办?我这辈子还能安心不?

刘易快速洗漱完後,穿戴整齐匆匆下楼干活,经过门口看到门後的红色铁棍,迟疑了一下,却不敢肯定昨夜到底干什麽了?出了楼门跑到社区办公室,看到董洁已经来了,正在准备打扫工具,仍是以前的打扮,仍是满脸春风,与往日没有一丝不同。

难道董洁假装不知道认了?这一宿想明白了?刘易看着董洁在面前走动,两腿走路的姿式与以往没有什麽不同。

刘易想着昨夜被操开的大长腿,迟疑着走上前,假装问道:「董姐,我昨天晚上看到你的自行车没骑,你是怎麽来的啊?」

「没骑?我骑了啊?哦,昨天社区来检查的了,我们陪检查团吃饭去了,後来我回来的晚点,打车回来取的车,刚好小区停电了,你难道不知道吗?」董洁惊讶的问道。

「哦,那我是睡着了,我昨天睡得早。」

刘易说谎话脸都红了,董洁却没注意,转头说道:「快干活吧,这几天下雨,楼道挺脏的。」然後拿工具干活去了。

刘易伸直了腰板看着董洁一扭一扭的屁股长出了一口气,原来做了一个梦,一个真实的梦,一个可以永久回忆的艳梦,一个欣赏过美女被操高潮的美梦。

刘易嘿嘿了一下,也拿工具去干活了。

从此後,下班董洁就回家学习,或者晚上有刘易陪伴擦楼道,再也没机会出去吃饭或者晚上回来自行车等事,而董洁却对刘易一直不冷不淡的,刘易仍然没有放在心上,却从此养成了一习惯,每天晚上都扛着一个铁棍子,在小区内外溜达,他精神病的大名在小区更响亮了。

两个月後,公务员考试报名,董洁给刘易挑了个政府口的人事局,而董洁报的是党群口的妇联,其实两个人在报名的时候都没搞清这两个口到底有什麽区别,董洁只是认为自己有工作基层经验,妇联的名字好听,面试什麽的没问题,而刘易报哪都无所谓,就是妇联去不了。

半个月後,省人事厅组织在市里考试,考场虽然人多,恰巧二人是一个考场,只隔了一桌,试题发下来,几乎所有人都傻眼了,上午考的是行政测试只给了九十分钟,却是一百二十道题,平均不到一分钟就要答完一道题,这简直就是乌龙事件,九十分钟过後,没有多少人答完卷子,监考的老师不得不抢卷,把考生都赶出了考场。

下午申论,虽然给了一百五十分钟,但题出的古怪,考前没有一个人能压上题的。考完之後二人都无精打采,在路边找了一个长条休息凳子,坐在上面发呆。

董洁发了会呆,突然把挎包打开,取出考试用书,一页页的找题,然後问刘易都答对了没有,刘易漠然地眼望着路上的行人,勉勉强强和她对了几道题,半死不活地说道:「这有什麽用啊?都已经过去了。」

「估分呗,看看能打多少分?」董洁答道。

「哼,多少分?我连五十分都够呛。那些题只是大荒看了一眼,都没记住。答的是什麽都不知道了。」刘易还是半死不活的说道。

董洁又翻了几道题,说道:「这些题,平时都做过啊?怎麽到考场都忘了呢?」

刘易道:「哪要是再考一次你全能做上啊?」

「当然了,我一定能。我那时太紧张了,脑子就像一锅浆糊,现在全清醒了。」说完看了一眼刘易幽幽地说道:「现在说这些有什麽用呢?」说完把书收了起来,抱着包也眼望着路人继续发呆。

刘易却没有说话,也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发呆,过了一会儿仍是两眼直直地,口中叨念道:「再考一次,再考一次难道不行吗?」

董洁也在发楞,看了一眼他发傻的样子,怪了怪气地说道:「行,再考一次也行,等来年吧,那题却又不是这个题了。」说完拿起挎包起身准备走人。

刘易看着董洁的窈窕身段在自己的眼前晃动,觉得自己的眼睛在闪光,模模糊糊又看到了董洁被按到了办公桌上强暴的画面,那月色下优美的曲线与消魂的声音就如真实发生过的一样,那隐藏在大衣里的美妙胴体仿佛早已经一览无遗。

刘易又自言自语道:「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是真的?」

「喂,你傻了,念叨什麽鬼话呢?」一向自认修养很好的董洁也被这考试弄得心烦意乱,站在刘易的身边发起了脾气。

刘易擡头看着董洁的眼睛,有点兴奋地说道:「姐,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不要?」

「要啊,当然要啊,但只能去做梦了。」董洁迅速调整着自己的心态随口说道。

「对,就是做梦,我们就做梦再考他一回,走,先去吃饭,吃饱了做梦。」刘易说完起身拉起董洁的手就走。

董洁还以为刘易受打击过大,一时发心疯,忙说道:「吃饭没问题,做梦也可以,但也不用这麽早啊?咱们还是再休息一会儿吧。」董洁还想让刘易平稳一下情绪。

「休息,再休息咱就没时间做梦了。一会咱们还要复习呢!」刘易说完拉着董洁的手继续走。

董洁被他拽着像个小狗一样,看他疯疯癫癫的样一时也说不出别的话,自己与他只握过一次手,现在却被他紧紧地握在手里,想挣脱也抽不出,只得像个小妹妹似地跟着他,满脸的惋惜与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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