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暴露、同行（1/ 2）
脱下了平常女孩的衣物，看著已滑落的火辣内衣，全身赤裸的自己再一次的于房间之中存在，我的肉体。
时间不多，却犹如过往一样——这麽好看的衣服，改不了的习惯呢！我慢吞吞的穿上了这一件晚礼服，回想起大学毕业的谢师宴。
“诗凡，哗，好辣哦！”
“小凡正妹给亏吗？哈哈。”
“合照合照！”
毕业的欢乐，升硕班的欢乐，还有尽兴一场的欢乐，当然，还有大家看著我气质的脸蛋与骄人身材的欢乐。今天，再也不一样；没有，再也没有纯纯的那回事，而是交换——肉体与利益的交换。
‘杰……你看到了我，会原谅我吗？’这时候的我，对著镜子。
天啊！真的好暴露。原来的双峰，被贴身的礼服所挤弄下更形宏伟，配搭著的是那铭记在心的深刻事业线。配合著胸线以下低V及肚的设计，然后腰际以下的曲线——以及露出到光滑雪白的大腿，形成一个曲线的完美比例。
背面，则是露出大半玉背，从臂部以上的地方接近尽露无遗。裡面，没有任何的包裹，后颈的环带一鬆开，全身所有欲望地带便任由观摩、揉合、拆开。
没有微笑的沉默，扎起马尾，进行那一小点心的工夫，淡扫蛾眉。淡抹的小凡——还是小凡，不喜欢浓妆，我喜欢裸妆，快马星尘，称心如意。
满意的看著自己，看著自己那稍一不慎就春光无遗的倩影，将原来绑著马尾的髮型一丝放下来，穿上了那双银色綑丝、交叉皱褶设计的楔型高跟凉鞋。
“哈哈，小凡，好正呢！”我穿好了鞋，抬起头，双手拢了一下长髮，看到已在浴室弄好外表的衣冠禽兽正一脸猥亵的说著。
“谢谢……”我笑了。好像，从离开阿杰到现在，第一次的笑容。被夸奖，有一种光荣的感觉——章诗凡被人称讚，我喜欢被称讚，给变态称讚，像是那出类拔萃的自傲感。
“给主人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不乖穿内衣。”他从右手边抱住了正想挺起胸膛的我，用他那双猪手摸弄著我那女生的禁区。
“唔……”才被弄了两天，这样的抚弄却已令我堕落。
“好，真乖，果然什麽都没穿。走吧，我那日本的学生还在等我呢！”
“嗯，知道了。”我挽起了今天在银座买的黑色小包包，任由著禽兽的搂抱而去。
“叮！”走出了酒店大堂，好不安，只要小小错失一步，都马上走光。这一次，受著的注目礼跟以前都不一样，这次的章诗凡没有安全措施。
走著到宾客休息区，好漫长……我害怕了，但主人还是在搂著我，让我必须得继续前进。而我，不晓得是无奈还是自愿之下，拥得更紧的前行。
“深田你到了萝！”我们走到休息区，在一张沙发面前，我旁边这隻兽类对坐著的美丽女生开口。终于到了……刚才的三分钟路程，犹如一辈子般漫长。
“啊……老师……是的，我到了。”只见这位弄著一个多层次绑法的马尾的女生正鞠躬回应道。
这时候，我和这位禽兽看到的，是毫无遮掩的上围风光；胸部相对不比我大的她，配合著那香槟色无肩带的小礼服洋装，只怕是男人都得扑上去完成人生大事。
“哈哈……果然是听话的学生呢！深田。”架上眼镜的禽兽轻声笑著。
看著她的洋装，也是配合得清丽无伦，洋装是蕾丝网花，腰际还配上一个蝴蝶结细。相对于我的配搭，我好像还要比她更加成熟一点呢！
“这是应该的。”看出来她的眼神有一点愤怒。
‘这一句还真好用，大家都好下台。哼！’我心裡不禁啐了这个禽类，相信除了我们三个以外，谁都只会以为是夸奖学生德行的话吧！
“对了，这位是我今年新指导的学生诗凡。”最基本的社交就这样开始了。
“哦，原来是你。”她好像一脸的惊奇，是刚才听到我电话而感到现在的人原来是这样貌的惊奇呢，还是有更多不同的原因？老……主人已经告诉她了？还是什麽？三秒裡，所有思绪一切混乱。
“诗凡好，我是深田静，今天电话裡的那一位。怎麽了吗？”一脸慧黠的她好像看到有点茫然，就像定心丸一样的报以微笑，补充说明。
“没……没有，很高兴见到您呢！没想到这麽漂亮！”AV裡的女主角，真人好像比上镜还美呢——最后一句，来个谎言……掩饰著我早已知道的事实。
“没有啦，诗凡你也是很火……很美啊！”好像已看穿一切的深田，差点为之脱口而出，却镇静地补完了整个句子。
“好啦，快进会场吧！”我们两个的主宰催逼著我们。
只见我还是一直紧紧地挽著老师的右手，和他一起面见这次研讨会的学者嘉宾，其中还不乏政府官员，日台两地的上层名流。真一幅纸醉金迷，高档的料理只是一个小小的扑腾，会场裡的人才是这个名利场的芸芸众生——每个都操弄著界别的生杀大权。
“不发表，则灭亡；无学位，无地位。”我们，都在挣扎著，只不过，棋手在世上都是少数。我，不对，XX的情妇、性奴章诗凡，也只是一个供兽同欢的棋子。
“哦，这不就是诗凡和深田同学麽？恭喜你们呢！”
“来来来，跟我来个合照。天啊，台湾跟日本的大美女呢！”一口外国的中文——对，是阿多郎。而且，不止一个。
“Hello，takeaphoto，smile……”少不免就是搂搂抱抱。
“Peter，帮个忙，我也来一张。哈哈！”禽兽说著。
“好，先来一张……ya！各来一张吗？拍……”他接近著我的腰，像两夫妻一样的合照。唉，这个男人。
晚会，继续著。
“哗，诗凡同学怎麽长这麽美！哎，XX兄，你这指导当得有够辛苦了吧？哈哈哈哈！”
“深田同学，之后到台湾以后还要多努力哦！期待你的学成早日归来。”
“来，好好的乾一杯！”
一杯、一杯、一杯，又一杯；祝酒、酒精，以及数不尽的祭酒名流。觥筹交错，当代一刻的《醉翁亭记》——却非山林，而是江湖。
有点醉意的我，给老师放到了沙发上，坐著的我，细细玉手托著那有緻的额头。滑著手机的我，将脸书、LINE全部都关了，只玩那不经大脑的游戏。一个人，想著阿杰：‘好想阿杰……好想找他。’
金光闪烁，照亮多少人的寂寞，隐藏多少的罪恶。
‘一打开，肯定都是他的留言了吧？’却没有任何的勇气打开，更没有勇气告诉他，他所爱的小凡已经被污辱的事实，以及那个……淫荡性奴的事实。
我躺在沙发上，默默的闭上了眼……看著渐渐迷糊的一切以及两个走进的男女身影，再沉沉的打开双眼。“咦？！”发现自己正在一个装潢高级的房间裡，面对著像澳门威尼斯人那般设计的意大利大床，而我正在沙发上，不晓得已经过了多久。
我察觉了一下週围，外面还有一道门，是另一个房间，整个地方都是典型的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人文风格。看著前面的马桶，以及隔壁的豪华洗浴设备，我才发现，原来我在洗手间裡。再看看自己，还是完好无缺，只不过看来酒还没醒……全身乏力，完全不想动，却听到一些“咿咿嗡嗡”怪异的声音。
“唔……唔……”
“孟孟，看了西野翔的A片没有？”
“主人说要看……当然……天天都要看……”
“为什麽天天都要看？”
“因为……因为……主人说我很像她……要我学她那样……学好……侍候主人……”没想到原来感觉小静像西野的人不止我一个，主……那隻禽兽也是。
“孟孟真乖，那今晚暴露上阵，感觉怎样？”
“好……好害羞……幸好……没被发现……”
“那是不是一直想著被干？”
“才……才不是呢，人家不是……不是痴女。”
“对主人要说谎麽？那今晚不给药了。”
“不……不要……”
“那就说真话。”
“深田……孟孟想被干……好想脱光衣服被男人干……狠狠地被他们用……跟老师的学生一起……用……”
对了，今晚她不是有这样的任务麽？我开始缓缓醒过神来。
“被谁用？”
“被主人用……是男人都可以……”
“爸爸弟弟都可以麽？”
“可以……给我药吧……我要……”
“哈哈，那你表演给我看，来让知道你有没有进步。”
过了一阵子。
“孟……主人……我受不了了……快拔开……我要药……”
“好，我就如你所愿。”
这时候，听到脚步声慢慢地走近。我双眼微闭装睡，看著一隻惹火尤物，下身正插著一支电动肉棒，脖子套上狗圈，被一隻赤裸的肥胖禽兽溜进来。
“啊……”他们走进这个大大的卫浴间。
“孟孟，知道要怎麽做了吗？”
“嘿……”小静点了点头，像一隻小母狗般跪在她那位主人的面前，然后转过方向，将雪白的幼臀对向对方。
“嗡嗡嗡嗡……”电动肉棒正肆虐著她的阴道。这隻禽兽将之慢慢脱开，交到小静的嘴巴，小静马上伸出舌头，像一隻犬类动物看到香肠时那样的食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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