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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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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直双臂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向下俯视,看着周姐在我身下春情勃发的完过程。

我第一次看见女人张开两腿迎接男性器官的插入;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成熟性胴体在高潮中无法自我控制、自动控制的痉挛;这更是我第一次用阴茎大胆在女人体内冲撞,无所顾忌地往我中意的女人身体里放出精液。

周姐将我拉向她,我们身体紧贴在一起。她的脸颊贴在我胸前用力摩挲,紧双眼,口中喃喃地念着:「好人,我的好人,我是你的人了…」

这是我和芹第一次。自从那天後,我就改为直接称呼她的名字,她叫我就叫喂,哎,侬,」平时,我早上仍然按时按点去上班,芹一个人在店里忙生意。是我在班上,脑子里转悠的尽是前天晚上的事,上级医生查房提问到我,十有九我正在出神,张口结舌地乱说一通,惹得带教老师恶狠狠地瞪我。好不容易到下班,一路兴冲冲地往回赶,阴茎已经涨得老大,在裤裆里晃荡得难受。

芹还在忙着最後一两个主顾,我帮着她作些作熟了的零碎活,丝毫看不出我之间发生过什麽事,只是我俩偶然的眼神接触,含着意味深长的一瞥,和嘴角有若无的微笑。有时趁顾客不注意,我会暗暗地捏一下芹的手,她总是急急地开,四下看看没有人注意,嗔笑着在我大腿上抓一把。

到了晚上,顾客都走光了,打烊上了铺板之後,芹自己弄一点简单的晚饭吃,再开两瓶啤酒,来一点下酒菜,就和我边看电视边谈天。酒足饭饱之後,自梳洗收拾得乾乾净净,挽着我的手,走进她的那间大卧室。

一进卧室,白天那个在店堂里开朗活泼的周芹立刻变成了一头饥饿的母狼。

她三把两把剥下我的衣服,让我立在床边,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脱衣,看着她着白白的纤巧的身子,仔细地折叠好脱下的衣服,放在床头柜上,然後回过身,在我面前跪下,握住我那已经勃起坚硬的阴茎,一口咬进嘴里,上下门牙紧地咬住龟头後面的沟棱,嘴唇嘬起来,用力地咂吸。

好几次我被她吸着吸着忽然感到有尿意,果然,她会突然停下嘴,「呸」地一口。但更多的时候,在我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忽然龟头前面一热,一股暖暖东西冒了出来,我定睛看她,芹俏皮地对我眨眨眼,嘴里更加起劲地吸起来,到吸完我最後一滴,意尤未尽地擦擦嘴。自己到床上躺下,两腿屈起左右分,媚笑着歪头朝向我。

我爬上她的身子,先用嘴唇在她全身上下吻个遍,她闭起眼,享受我在她身轻薄。慢慢的,我的嘴向她两腿间凑过去。她分明知道我的意思,把腿分得更,下阴使劲挺送到我面前,我口手并用地把玩这小可爱的软肉,把阴蒂含进嘴咂着,粗糙的舌头舔她的阴唇,伸一根手指,有时两根手指,插进她阴道深处验里面滚热湿滑,有时我故意用两根手指,代替阴茎在阴道里飞快抽送,她也欢。

听着她的呼吸随着我手指的运动越来越急促,终於,我停下手,将沾满手指滑液涂在龟头上,手扶住又坚硬如初的阴茎对准芹的下体,下腹一挺,看见龟已经隐没在芹的身体里,我俯下身,强壮的双臂抱持住芹的身体,死死地把她在我身下,挺起腰胯,鼓动我男性的特徵在芹体内反覆冲击。

这时,借助窗帘边缝透进来街灯的亮光,看得见昏暗的室内大床上,两个汗浃背的人体,精赤条条缠绕在一起,粗壮的把瘦小的压在身下,身体飞快地蠕着,纤瘦的那个避无可避,被动地承受着。房间里回响着肉体碰撞的闷声,身摩擦床褥的唏嗦声,还有急促的喘息声,偶尔还有一声女人惊叫。

这就是我和芹几乎每晚都要做的事,除了她每个月那不方便的几天,我每晚睡在她那张大床上。每晚睡前,我们一定要做的就是脱去对方的衣裳,接着搂着倒在床上,经过一番剧烈的运动,我使劲将阴茎伸到她阴道最深处,将精液股一股地注进她体内。

芹是我碰过的第一个女人,我是芹寡居後第一个肌肤相亲的男人,芹将自己男性的渴望,对被爱的向往,和对幼弟的疼爱都投射向我。

在我们相拥而睡的夜晚,每次我夜半醒来,都会发现芹依偎在我身侧,手臂在我胸前,如同小猫般温顺;而每天早上我在被窝里睁开眼睛,芹早醒了,但然靠着我躺着,这时候她发觉我阴茎的晨勃,她会伏在我耳边轻轻地问:「想吗?我给你。」说着,主动地分开两腿,用力地把我向她身上拉。

这时候,我迷迷糊糊地,挺着刚睡醒的家伙一下子插进芹的里面,借助昨晚残余润滑,在早晨六点半的时候,听着窗外上班自行车的铃声,夹杂着远处大油条的吆喝,在芹的身子里留下了我今天的第一滩精液。

後来我问芹早上性交的感觉,她说她那时多数也是有点迷糊,并没有特别舒,但是因为听得见外面的各种人声,好像旁边有人在看我们干事,心里感觉非刺激。

尽管因为有干扰她很难达到高潮,但清清楚楚地看着我趴在她身上大口喘着气一来一回地用力,同时很实在地感觉到有根火热东西在阴道里越塞越紧。就晨光,欠起身低头就看得见一根青筋暴涨的阴茎撑开阴唇插在里面干她,心理觉得自己很下贱,可是下贱归下贱,还是忍不住要看,最喜欢看着一条长长的茎慢慢全部插进自己阴道的过程,一开始还担心,怕我年纪轻轻每天都和女人交,身体受不了,可是,我一连几天毫不疲倦,她才放心地享受被男人干的滋。

因为她早就放了节育环,不会孕育出新的生命,但芹仍然坚持每次性交时,都必须把精液留在她身体里面。

後来我问她为什麽,她回答我说:「我喜欢你的东西存在我里面,特别是第天早上起来後,一时半会儿还不觉得,等过了个把钟头,你前天晚上留的东西会慢慢地从我里面流出来。要是你晚上出得多,会顺着两腿内侧往下淌,我只用力夹紧大腿坐下来,让你的精液流到後面屁眼上去,这样我两条腿当中连阴带三角裤糊成一片,又粘又滑,走路动作大一点会『噗吱噗吱』响,但是我会时想起我们一起困觉的时候,你在我里面戳得多舒服。」

转眼间,冬去春来,我和芹的性交越发频繁,芹主动要求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随便。

逐渐的,我连星期天也不回父母那儿去了,借口要留在医院里读书,准备出。老爸老妈当然很满意我的用功,而实际我是压在芹的身上「用力」。

一个星期一的中午,我正在病房办公室百无聊赖地看报纸,忽然觉得下腹升一团火,直向两腿间窜去,刹那,阴茎涨得老大,在裤裆里一跳、一跳,我放报纸往四下里看看,见没人注意我,悄悄溜出办公室,飞速冲下楼梯,跑到街,一面狂奔一面脱白大褂。

当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芹的店门口,里面没有客人,芹一个人坐在理发椅上着份报纸看。

我推门进去,她回头见我跑得气喘吁吁,手里团着白大褂,不知道发生了什事,关切地走近来问:「出啥事了?跑得出这麽多汗。」

我先顾不上答话,自顾自拿一只杯子到旁边炉灶倒了点热水喝,稍稍平静了呼吸,转头看看店门,问她:「现在没客人?」

「没,一两点钟的时候客人最少,侬啥事体跑得这麽急?」

我放下杯子,一把拉起芹的手拖进里间:「我想…要……我想要你,快点给!」

芹打着我的手,愠怒地笑骂:「死腔,想要就要啊?现在大白天的,给人家见难为情死了…」

「谁人会看见,客人又不会到里面来的,」我一面解开裤带,一面推芹坐在沿,「不要吸了,我直接放到里面弄弄,我涨得太难过了。」

芹看我猴急的样子,忍住笑,自己撩起长裙下摆,拉到腰上拢好,我站在一握着又热又硬的家伙看她脱下内裤,坐到床沿上向里仰倒,两腿左右分开垂在下,用手捋分开阴毛露出血红的下阴:「好了,你来吧,你就立在地上戳我好,」

我顺势往芹身上一趴,阴茎滑进芹的身体,我发现芹的下身的确是粘滑的,微皱起眉头承受着冲撞,我的手从芹羊毛衫下面伸进去,向上穿过乳罩握住她乳房,使劲抓在手里捏那颗粗糙的乳头,芹轻声地「哎哟」起来:「轻点,死,下面用力气,快点,快出来吧。」

我实在被憋得急了,抽插了百十多下就在芹里面射了,芹看我大抖了几下後下身子不动,捧着我的脸问:「出来了?」

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一面还喘着粗气。

「今天你这麽快的,大概你是真的急得难过。」

「我也不晓得今天为啥突然想要的,想忍也忍不住,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回找你。」我闭着眼趴到芹身上。

「那你以後想要就马上回来,先给我打个电话,我好把客人赶一赶。」芹从背後抬起手看看表:「好了,快点起来,快一点半了,就要有客人来了。」

我恋恋不舍地从芹身上直起身子站起来,刚射完精的屌半垂着,前头还挂着晶莹的精液拉着长丝滴到地板上。

芹坐起来,找到刚才扔下的裤衩套在脚上拉上去,然後站起来背对我整理裤,准备从腰上放下裙子,芹浑圆的、白白的屁股在我面前摇摆,我冲动地扑上抱住芹的屁股,嘴唇印在上面亲了又亲。

这时我的阴茎又有了活力,直直地昂了起来,我一把推跌她的上身倒在床头,扒下芹的内裤褪到膝盖,从後面两手扒开芹的两瓣屁股,露出了肥肥的大阴,挺着重又硬起来的阴茎对准正中的红肉插了进去,我放开双手,芹的两瓣屁稳稳地夹紧我,厚厚的屁股肉垫在我耻骨前面,比我面对面干时,耻骨硬碰硬服多了,芹「噢」地一声,脸埋在被子堆里催促我:「死鬼,精神这麽好,又侬戳进去了,侬快点弄!」

芹双腿伸直并拢站在地上,上半身被我压在前面的被子垛上,两只手抓住被,满脸通红,两眼紧闭,裙子被我撩在背上,白白的屁股向後翘着,被我下身得皮肉颤颤巍巍。

我两手仍旧从下面伸进她的衣服,抓住她的双乳,喘息着说:「芹,我就是戳你!想把精液射在你里面!」说着,我开始使劲地干她。

芹闭住眼睛,半张开嘴,大口喘息着:「好啊!我喜欢你的精液,不要紧!射进来!快射在我里面!不要紧!」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噗喳、噗喳」地在可爱的女人身体进出,一阵豪迈情涌上心头,我一面加快下身的冲击,双手抄进去托起她的两只奶子,抓在手里使劲揉捏,一面俯下身,张开嘴轻轻咬住芹的耳垂,问她:「芹,欢喜我射吗?」

「欢喜,」芹红着脸低声说,「快点射出来。」

「好的,我射精要先操你吗?」

芹楞了一下,脸埋进被子里「咯咯咯」地笑,不害臊地大声说:「要的呀!操我啊!操呀!」

我更加用力干着:「我操得侬舒服吗?」

「舒服的,我被你操得舒服死了!我喜欢的!」

「喜欢什麽的!」我追问。

「喜欢被你操!」芹毫不犹豫地大声重复。

「喜欢被我什麽操?」

「喜欢被你的屌操!」

「我的屌操啥?」

「操屄,操我的屄!」

「重新讲一遍,讲清爽点!」

我毫不放松地追问,听见芹被我干的时候讲淫话,让我兴奋起来,我直起上,双手扶着她的屁股,下身更加放肆干她,很快我觉得龟头又发热了,芹趴在子上,喃喃地重复着:「侬的屌操我的屄,我喜欢侬的屌操我的屄,我的屄喜被你操,」

精液开始喷涌,我伏在芹後背上喘息着,阴茎在她阴道内跳动:「芹,我…,操……操出来了。」……我趴在芹的後背上的身体,被射精的抽搐带得一颤抖。

芹侧回头,笑着望向我:「死腔,非叫我讲屌操屄才肯出来,是吧?今天夜我好好叫让你听听!」

自这以後,我和芹约定每天中午我吃完午饭有空回来,就先打个电话给她,段时间也正是店里生意清淡的时间,她在家里换好衣服躺在被窝里等我。

我自己用钥匙打开店门,进到房间脱去外衣,掀起被子,腾身上去压住芹,巴顺利地滑进芹里面。没有爱抚和前戏,一番激烈的抽送後射出一滩精液,我旧插在芹身子里,休息一下,待阴茎半硬起来,又开始第二次,这次因为刚射不久,射精快感来得慢,操得持久一些,而且硬度不够,龟头对磨擦很敏感,阴道里抽插感觉尤其过瘾。

芹这个时候只是静静地,叉开两腿仰躺着,扶住我的腰,闭着眼默默承受我在她身上运动,等我操完,伏到她胸前享受射精後的倦怠和疲乏,她把我抱在里,低下头轻轻地在我脸上吻着、亲着,就像呵护未成年的小弟弟。

我们之间的姐弟恋持续了一段时间,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

有一天,芹晚上睡觉前在厕所刷牙,忽然慌慌张张地撞开我小房间的门,拉我的手到厕所,指着洗面池里一滩血迹,说是刚才刷牙吐出来的。

我检查了芹的口腔,没有发现出血点,让她吸鼻後再吐,也没有血,我估计从肺里咯出来的,建议她第二天去看医生。第二天查出来,是肺结核。

这下,芹吓坏了,拉着我的手哭哭咧咧地问自己还能活多久,我又好气又好地告诉她,肺痨这种病在五十年前的确是不好办,到今天有了各种各样的抗生,治疗肺病只是时间问题,而且不太花钱。

芹这才安下心来,哆哆嗦嗦地去医院内科取了药,老老实实一天三顿很规律服药。过几天又去复诊,再取药。

这期间,我劝她多休息,把理发店营业缩短为中午到下午,六点就打烊,这一来,白天做的都是女人烫发的大生意,宗数少,但生意额并没有减太多,经不至於断绝。

空闲的时间多了,芹就躺在床上吃吃睡睡,有时候我出去买点菜来,自己下房,炒几样菜给芹一个惊喜。这样的日子其乐融融,芹的病很快就好转了,人明显地胖了一圈出来,到夏天的时候,医生己经将芹服药的剂量减少了一半,部的病灶也己经闭合了。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起来。芹知道我住在她这里的时间不会太长了,情绪逐坏起来。

原先我因为晚上要照顾她服药仍睡在她床上,但一人睡一头,从她发病後,自觉地不向芹求欢,为的是让她好好休息,少一份精力损耗。

刚开始几天夜里,我听见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过了一星期後好多了。

可是随着我搬走的日子临近,芹越来越缠我,看电视喜欢依在我怀里,吃饭头枕在我肩上,有时在沙发上坐着坐着,芹会突然扑到我身上,抱着我的头没没脸地吻,一边「嘤嘤」地哭,眼泪鼻涕糊了我一脸,然後紮在我怀里双肩耸着抽泣。

有一次,她哭着哭着,忽然扯开我夏天穿的大裤衩,从里面掏出鸡巴,一口进嘴里,使劲地吸,我挣开她,捧着她的脸问她这是干啥,芹带着哭腔说:侬就要搬走了,我再好好服侍服侍你。」

闻听此言,我一把抱住她,吻着她又又圆的额头,被泪水打湿的睫毛,还有哭得通红、小巧的鼻子,心里酸得说不来:「芹,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永远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欢乐。」

芹睁开眼看着我,「你说得是真的?」

「是真的,就算我搬走了,我还在上海,没有搬到月亮上去,每天下班我有都能来看你,徐汇区静安区这些医院,到你这里骑车子也就是半小时,来一次便当的。」

芹听了我的话,破涕为笑,躺在我怀里,捏着我的脸蛋,说:「侬讲话要算,上班以後要常来哦。」

当天夜里,肺病初癒的芹在床上,让我操了八次,从晚上十点到凌晨五点,後,从芹阴道倒流出来的,只是几滴清亮的液体。

自从四月份春末她发病以来,直到现在七月,我没有动过她一手指头。平日上虽然同床睡,也是各有各的被窝。入夏以後,上海的天气燠热难当,因为怕受不了,我不敢开空调,远远地开台电扇对着床吹,两人只穿裤衩睡觉,偶然身手脚碰在一起,我主动地缩回来,芹却在一旁「嘿嘿」地笑,我陪着乾笑几应付过去。

病後初癒的芹体态显得丰满了,不像先前那样小姑娘似的单薄。

乳房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向两边撇得开开的,暗红色的奶嘴大多了,鼓鼓地出来,肚子和屁股多了肥肉,腰臀显出圆润的曲线。

站在莲蓬头下,芹依偎在我怀里,顺从地让我给她涂满肥皂,让我给她清洗阴,还教我用冲洗器装满洁尔阴伸进阴道里冲洗。随後,我洗乾净我的身体,用心地在我的阴茎涂上洗发香波,用手轻轻地揉搓,再冲洗乾净。

我们两人搂抱着走向那张熟悉的大床,激烈地吻着倒在床上。

仍然是芹仰面躺下,岔开两腿,让我上面进入;我侵入了芹以後,用双臂紧着芹压在身下,腰胯用力地带动鸡巴在芹体内抽插。

芹的阴道几个月没有被操过,紧缩了一些,我动了没几下,第一泡精液就射出来。一股腥酸的气味在门窗紧闭的房间里弥漫开来。

芹继续紧抱着我,不让疲软的我退出:「就这样放在里面休息,一会儿大了再干。」

我喘息着,撑起上身,拱起後背,让半软的阴茎更顺利地在芹的阴道里面滑。芹闭起眼,享受着我第二次占有。射了,半软的鸡巴努力地在阴道里第二次射,伴随着芹幸福的叹息,我无力地倒在她身上,两人的心「咚咚」地狂跳。吻着芹丰腴起来的胸脯,把乳头含进嘴里,细细品咂。

芹抚摸着我的脸颊,低下头在我耳旁问:「你不要心急,慢慢戳好了,今天上我躺在这里,你想操几次就操几次。」

我跪坐起来,把芹的双腿架在大腿上,扶着湿乎乎发粘的阴茎对准地方插进,两手的拇指分开阴唇,露出深藏在里面亮亮的阴蒂,一面鸡巴用力地干她,面右手食指拇指揉搓着,芹「嗷」的一声弹起来,头顶住床板,身体用力向後曲,喘息声夹杂着抽泣。

我继续放肆地揉捏阴蒂,阴茎愈发急促地抽送,随着射精的快感来临,我的指更加用力地揉捏。

我射了,又一次射在芹的体内,但我的手指没有停,芹丝毫没有察觉我的软,她全身肌肉僵硬得微微颤栗,嘴里「呜呜」哀号,突然,芹双脚乱蹬,狂喜喊了一声,「好啊!来啊!」上身向後仰去,像一张绷紧的弓,接着急速地弹来,好像要从床上坐起来,猛地又向後倒下。

「噗……嘶……」,一股热热的小便从芹的尿道喷向半空,浇在我脸上,芹腹部肌肉开始有节奏地收缩,每次收缩,尿道就喷出一股尿淋在我前胸。我俯身子,压住她不让她乱动,疲乏的阴茎松松地插在阴道里,芹的两腿仍在我背乱蹬乱踢,两膝不时碰到我肋下,一股股小便不停从芹的下身涌出来,我和她身体都浸泡在泛着骚味的液体里。

逐渐地,芹平静下来,全身瘫软,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挂满着似笑非笑的满。

刚才激烈的一幕刺激起我的慾望,阴茎重新有了生命力,我抱紧芹湿漉漉的背,芹忽然不安地扭动起来,我把她软绵绵的双腿向上屈起,尽力分向两边,胸腹压住,阴茎毫无阻挡地插进阴道开始抽送,芹呜咽起来,头急急地左右摇,黑亮的短发在脸上飞舞,大声哭喊:「不要!不要!你要操死我了!」

芹两手死命抠着我後背,尖利的指甲深深扎进我背脊里,疼痛使我不顾死活在芹身上猛干,终於,我又一次在芹身体里排出精液。

我从芹身上翻滚下来,躺在床上干一点的地方,我把芹拉过来,让她趴在我上,面朝着我。

芹彻底累垮了,手脚无力地垂在两旁,头垂在我肩脖里沉重地呼吸着。

我扶着芹,让她安稳地趴好,她的大腿无力地分开,骑在我胯上,我几次射的精液和她稀薄的分泌汩汩地倒流出来,淌到我小腹上聚成一滩,又向下流到下的凉席上。

我扶着芹,耳边传来她粗浊的呼吸声,均匀地一吸一呼,芹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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