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2）
「陈先生，这是今天上午最后一位来面试的孙昱滟，她的简历在这里。孙小姐，这位就是我们陈总。」
上午的办公室，里里外外都是阳光明媚，我抬起头看着走进办公室的两女，更加是心旷神怡，走在前边的就是小薇了，按照我给她的穿着要求，没扣衣服的纽扣，胸乳聊胜于无地遮一下，手里拿着一份简历。而她后边跟着的那位还有些怯生生的女生，更加是全身上下一丝不挂，那就是按要求全裸过来面试的大学毕业生孙昱滟。
这个世界其实并没有女性必须全裸面试的硬性要求或者规定，纯粹看招聘单位的喜好。之前在宾馆的时候，我就见过几批全裸面试的年轻女子，她们如果通过初试，还要求试床，因为要为住客提供性服务，宾馆要做性能力方面的评估，当然这个评估要求不高，只要能正常性交有反应就可以了。而且负责试床的男人都是宾馆的资深员工，完全可以看作是给他们的福利。
顺便提一句，宾馆女员工的流动性很大，依依在辞职前已经是资深员工了。原因一来，她们的工作性质，让住客操得比较多，玩得比较勐，时间一长也受不了。二来，宾馆也希望经常换新鲜的女员工，让住客有新口味可以玩。
现在「寻性」的工作性质不一样，必须考虑员工的稳定性，所以没有试床安排，但让她们面试的时候全裸而来，问题也不大嘛。
为了方便她们来到之后宽衣，在公司正门一侧放置了一个颇大的衣柜。这个衣柜大到足够把全公司所有女同事的衣服塞进去，就是为了以后某些有趣的事情做准备。
「小薇谢谢你，你出去忙吧……孙小姐您好，请坐。」我看一眼电脑里边的时间显示，心里估算了一下，面试完她之后我也应该外出和某人一起午餐了。
「陈……陈先生您好，我是今天来面试的孙昱滟，甲一女子大学管理学院市场营销专业应届毕业生……」
这位孙昱滟看得出挺紧张，有点怯场，我一边听一边点头微笑，鼓励一下让她调整一下心情。当然她的紧张不是因为身上全裸——到了大学毕业的年纪，女生早就已经习惯大大方方裸体四处去了，何况她提供的简历里就已经附上了自己的裸照。她的紧张，明显是因为面试。
公司在乔迁之后一直在面试，也一直有新人入职——没错，划重点，乔迁之后！原来租用的办公地点已经不能满足「寻性」的发展需要，上两个星期我们换了一个更符合数码科技公司逼格的工作地点，不再租用一到上下班时间电梯就挤爆的高层写字楼，而是选择了一栋三层楼高连前后花园的矮层楼房，其中我和王林圣分享了三楼的空间，因为王林圣通常都不过来，实际上诺大的三楼，都只有我一个人。
带孙昱滟上来的小薇应该把简历放好就直接离开，但她却绕过办公桌，故意走到我身边，对着我露出甜得发腻的笑容，圆翘的臀部斜倚在桌子上，身体微微后仰，腰肢弯成一个弧度，几乎把露出来的乳房都贴到我脸上。我不禁皱皱眉头，她的那种有意无意间想在同事面前显露与我不寻常关系的心理，实在令人莫明其妙，我是操你操得多些，但你充其量就是公司的公用肉便器而已！
「小薇，你放下简历就出去吧。技术部门是不是又要找你做测试了？」
听到我忽然间提到了测试，小薇明显一愣，她也听出我语气中流露出来的不满，连忙站直身子，睁大眼睛支支吾吾地说：「陈总，他们这样天天操天天拍……我都有些受不了了，还是不要了吧。」
「你先出去吧，技术部门会去找你的！」我扭过头没有再看她，因为有面试者在场，所以我没有做出太冷漠的表情。
「啊……这……好吧！陈总我出去了！」现在小薇肯定后悔在我面前的失态，连忙三步夹作两步出了办公室。
「孙小姐，我们刚搬过来不久，外边比较乱，希望我们在下边进行的测试没有吓着你。」
「没有没有，小薇姐还有其他同事都很热情，我刚才看见那些项目也感觉挺有趣了。我很感谢『寻性』和陈先生给我这个机会，在大学的时候我就是『寻性』的资深玩家了……」随着这些开场白，面试总算正式开始了，孙昱滟也渐渐进入状态，我一边微笑着聆听她的自我介绍，一边目不斜视地看着她的娇躯。
这个世界的大学毕业生都接受过求职面试时候的仪态训练，其中包括女大学生裸体仪态。现在的孙昱滟挺胸收腹靠在椅背上，一对浑圆的乳房倒不是特别大，但乳峰挺立，鲜红的奶尖因为紧张的关系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裸露的肌肤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泛出光滑细腻的诱人光彩，纤细的腰身更加衬托出骨盆的宽大，虽然是坐着，但也让人遐想那个大屁股的柔软舒适。
她一对宛若无骨的纤手交迭放在大腿上，虽然是裸体，但如果张开大腿将自己的阴穴对着面试官是相当不礼貌的行为，所以她大腿紧紧并拢稍稍侧向左边，不过还是可以从大腿根部窥见一绺稀疏的阴毛。
进入公司的女同事都是我的囊中物，我喜欢就可以操她一两个，排着队来，急什么急？相比之下，她们的工作能力更为重要！
整个面试过程孙昱滟表现都很好，头脑清晰，思维敏锐，毕业设计也显示出她很有想法。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从紧张变得相当澹定从容，还把本来披肩的一头乌黑长发拨到一边，露出修长雪白的玉颈，显示出了自信与干练。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先确认下来吧，能提交到我这里的，都是刚才已经通过了人事部门初筛的，而薪酬在外边也已经谈好了，不过另外有一些问题，我倒是有必要强调一下。
「孙小姐，刚才人事部也向你介绍过公司的工作环境与入职后的一些要求吧？」
关于工作环境部分，我有一些私心，就是希望听到新入职同事那种真情流露、完全发自内心的惊喜与赞叹。因为整个新办公环境的布置，是按以前世界的知名ＩＴ公司那一套来搞的，这个世界的其他科技资讯公司还没有那个意识。现在整体办公环境比以前那个逼仄的所在有了大幅提升，普通员工的工作面积都大了起码一倍以上，工作组组长以上均有自己的专用办公区。也布置了诸如休闲放松区与健身运动区等等增添公司逼格的场所，添置了各种小型厨房电器、健身器材、零食饮料等等，两个露天花园内也种上了各种绿色植物，甚至还放了两个减压用的沙包。
不过这个世界最佳的减压方法，不是沙包，而是女人，尤其是新入职的女人。按照惯例，在和工作单位签订工作合同的时候，上边都会或多或少有对女性身体和衣着的处置要求，常见的有试用期女同事全裸上班，无条件接受男同事性要求，直到试用期结束。公司管理层有权决定全体女同事的衣着与身体处置，说穿了就是一声令下，所有女同事都要在一片娇嗲和埋怨声中脱干净衣服准备挨插，是员工还是肉便器，纯粹在老板的一念之间，这种决定权实践起来也是相当刺激，比决定炒掉谁好玩多了。甚至也有公司与公司之间、工作组与组之间用女同事做赌注的，那一边输了，所有女同事就只能接受安排，送过去给赢家尽情淫乐，如果玩得大，输家男同事自己的妻子、女朋友、亲姐妹都要一起送过去。
但我会玩以上这些吗？如果不搞些有意思的东西出来，枉称「寻性」！
扯远了，回到面试现场。孙昱滟脸上露出了青涩但带着疑惑的笑容：「刚才人事曹主管已经和我说过了，但我还不是太明白，说是要用我们的身体来做各种测试，我个人无所谓，就是希望公司可以悠着点我呀。」
「哈哈，因为我们公司有几个新的策划案需要用女同事的身体进行测试。刚才企划部龚主管也和我提起过，希望我向几位也是在这几天入职的女同事解释一下，我现在就让她们先到一楼等着。孙小姐，她们都是你入职后的上司和同事，你们也先认识一下吧！」
新公司采用的是开放性设计，我的办公室外边就是预留的秘书工作区，现在当然还没有人，但心仪的人选已经有一个了。公司二楼就热闹一些，这里是企划、财务、人事、客服部等支援部门的办公区域，同事们在各个办公室内进进出出，都礼貌地向我问好，对于跟在我后边的裸女，男同事在打招呼之余都露出暧昧的笑容，因为又多一个新鲜货色。
企划部主管龚崑染就是孙昱滟入职之后的上司，每次提起这位龚崑染，我的嘴角都会弯起一抹微笑，现在的她终于不用每天上班的时候脱内裤挂在公司门口了，而且也随时在办公室等候着我过去强奸。
当然现在先不去想这些，体态丰腴的已婚少妇正和自己部门的几位新同事站在楼梯口等候我们，换了其他公司，这几个新同事在试用期内都要脱光光上班，但现在都是衣衫整齐，对于这个世界的职场新人来说，居然还感觉浑身上下不自在，还带着颇羡慕的眼神看着全裸跟在我后边的孙昱滟，认为她的这种裸体才算是正常。
「你们别用这种眼神看着人家，她明天过来上班的时候也不需要裸体。公司不需要你们裸体上班，你们不要感觉意外，你们的身体公司会用在更有用的地方，你看看下边，技术部门正在进行测试了。」
公司一楼就是最重要的技术部门和研发中心的办公区域，而在其中一处的拍摄间，两位全裸的女同事各自坐在一张椅子上，当然坐的姿势有点儿怪——都是把大腿张开分别架在椅子的左右扶手上，这样一来，阴穴大开，玉蚌尽露。正因为如此，两女不断捂着嘴吃吃地笑。而在两人，或者应该叫在两瓣阴穴的前边，各放着一台固定在脚架上的相机，正对着她们的阴穴不地拍照，旁边办公桌上有一台电脑，拍下来的新鲜粉嫩私处照片一排一排地实时显示出来。
「哈哈，他们还是喜欢先找阴穴还比较粉嫩的，这两位同事看来还不错。」
「陈先生……这是在搞什么？要替我们的阴户登记造册吗？」
「你们到时也要这样拍的，公司所有女同事都要听研发中心的安排，但不是登记造册，而是取样记录，我也不妨再多透露一些，『寻性』以前一直是扫二维码交易，我下一步打算是直接做脸部和身体特征识别，不需要用二维码。」
几个女生都愣住了，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好一阵，孙昱滟才说：「那意思是，男人用手机一扫我们的样子，就可以马上约我了？不需要像大学那样，挂一个二维码在身上。」
「聪明！就是这样，将来拿着『寻性』，直接扫街上走过的一个陌生女孩，就可以马上知道她有没有开通『寻性』，定价是多少，然后立即进行邀约。当然这涉及女方的隐私，她必须自己决定开不开通脸部识别功能，不能强迫。你看那边放着很多个女性头部凋塑的，就是脸部识别系统的开发中心。哦，又有两个女同事过来拍照了。」
又有两名女同事受了召唤从工位上过来，两个人的表现倒有些不一样，从财务部下去的少妇洒脱地一路走一路把身上的衣服扔得一地都是。而从客服部门走出来的一个小姑娘，则有些腼腆，到了扫描现场才把身上的衣裙褪尽，研发中心的同事让两女在绿色幕布前先站好，对她们的全身拍正反左右的照片，然后是脸部、乳房的特写，最后才是像刚才那样双腿打开跨坐在椅子上拍摄下体。
「陈先生，为什么要这样拍照，不是脸部识部测试吗？为什么要拍全身再加上特写？」旁边终于有人问出这个问题，其他女生连忙点头附和，毕竟这也是所有人的疑问。
「这个是大数据的技术储备，因为女人最重要的性器官就是乳房和阴户。男人也有不同的喜好，有人想玩少妇大而软绵的乳房，有人则想玩十八九岁女生不是太大但软中带硬的乳房，甚至有人想玩正在哺乳的乳房。阴穴也一样，有人想玩一字屄，有人想玩蝴蝶屄……举个例吧，有人想玩身高一米七，胸不是太大但坚挺，像孙同学这对奶子这样，小穴外边毛长得比较浓密，职业是空姐的女孩，他提出要求，就可以通过寻性匹配了。」
几个女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但还是有疑问：「那样的话，岂不是要取很多样本，单凭公司的这些女同事也不够呀。」
「你说得很对，但现在只是一个起步，所以只好先从同事这里开始进行，你们在试用期期间，基本上是开发部门的测试用具，他们如果需要像这样拍照，或者还需要做爱，全凭一把口。说穿了我也不太清楚那些测试是必须要做爱的，总之你们多担搁就是了。你看，拍完后财务部的同事就回去了，那位客服部的小姐姐，叫秦含璐吧，因为在试用期内，现在就只能听听话话。」
下边的财务已经拍完先行离开，秦含璐却不能走，她在那两个男同事的指挥下，趴在沙发上，整个人沉腰翘臀，垂奶敞穴，同时有点无奈地扭头看着其中一位男同事嘻笑着走过来，同时把一双手按在自己的屁股上边。
「你干嘛呀……不是已经拍完了吗？」
「还有一段，要拍个实操！放松一些，拍完了你就可以回去了！来，手臂直一点，这样你的奶头就不会在沙发上磨来磨去，拍起来也更有美感了，哈哈！」
「刚才你们没说……啊……讨厌……」秦含璐身后的男同事却没有再多说废话，直接一下把鸡巴捅了进去，丝毫不理会女同事的大叫，恶作剧般插得啪啪作响，另外负责拍摄的那位同事乐得哈哈大笑，两人甚至击了一下掌，看得出完全是在作弄女同事。
「呜呜……你们……技术部就会……欺负女同事……啊啊啊……」，不太乐意但无可奈何的秦含璐，一开始咬着牙，四肢都有些僵硬，但到了最后，整个身体还是随着身后同事的动作而摇晃起来。
这套系统如果开发成功，那就等于是「寻性２。０」。但开发需要时间，更需要资金投入，幸亏「寻性」刚刚进行了新一轮的融资，才算有资金可以支持整个项目的推进。现在暂时先录入女同事的数据，然后就是各关联企业的女员工，接着扩散到寻性的热心用户。通过大数据指导人类的性爱事业，这个世界有这个条件，当然要大搞。另外，作为一间科技资讯公司，一定要有自己的核心技术，有自己的专利，有自己的原创。现在确实是辛苦，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处理完公司的事情之后，差不多中午时分，我出现在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地下停车场里边，虽然同样是停满了车，但这里现在已经专门为我安排了一个停车位，当然并不是最里边的林家专用停车位，我还没这个资格。进来的时候，我也不用在停车场门口停下来让保安查验我的身份，因为门口的车牌录入装置已经登记了我的车牌号。
那四个专用停车位齐齐整整停着三辆车，林雄的豪华轿车、兰蕊的红色跑车，还有林嘉碧的亮白色轿车。而第四个车位，其实一直空着，因为现在暂时没有第四辆车有资格停在这里。
「啊！那个老罗又来了？！妈的，这老东西，明摆着就是过来骗炮。云麾杰呀云麾杰，你躺在床上还要这样缠住大小姐！」
那位老罗开过来的车停在停车场的一个角落，本来就不显眼，但偏偏他的车前挡风玻璃后边，有意无意间放着一张相当醒目的出入证，上边印有警徽、车辆编号与「警察总署出入专用」八个大字。所以只要我眼睛在停车场里一扫，马上就留意到了。
电梯门再次打开，我眼前又是总经办，只不过并不是２０楼，而是低一层的１９楼，因为在这一层办公的人，地位也比２０楼的林雄低一些。
「陈先生，您好，来找大小姐午餐吗？」一看见我进来，穿着黑色职业装的颀长优雅身影连忙站了起来，是我见过多次但还没有机会上手的丁芷，她私人助理的身份没变，但工作地点和工作性质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是的，小丁，我约了嘉碧，咦，门关了，是谁在里边？」我明知故问。
果然，丁芷回答：「是警察总署的那个罗警监，他来了有大半个小时了，大小姐直接让他进去。」
「他最近过来多少次了？！有结果吗？找到人了吗？」我指着那扇关得牢一牢的大门，皱着眉头说道。
「次数也不少了，大约几天就来一次，至于找不找到人，我也不知道，陈先生，丁芷的身份就是干好自己的事情，林先生和大小姐的事情我可管不了。」
丁芷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忽然带了几分无奈，甚至可以说是哀怨，与一直以来精明强干，三两句话就可以将事情交待清楚的形象有了一定程度的反差，引得我的注意力也从那道门转移到她身上。
私人助理多数是出自条件一般的人家，丁芷是从中长出的一朵娇艳饱满的花骨朵，甫一开放就让林雄撷取了。单以外貌而论，她长得很精致，给人一种小家碧玉的亲切感，但却有一副高挑颀长的身材，穿上那身量身订做精心剪裁的制服，娉婷袅娜，外罩黑色的西服套裙，里边是银灰色衬衣，前襟高高鼓起，让我不禁想起那天她泡乳前茶，替茶增香时候的香艳场景。
「咦，小丁，你的衣服是怎么了？」我忽然间用惊讶的表情盯着她胸前鼓得最高的地方，本来应该扣在她银灰色衬衣最涨饱处的一颗纽扣消失了，里边的胸乳差点就撑不住了，小丁用一个别针把那个位置巧妙地扣住，使自己的着装看上去还保持端庄。
「是这样的，刚才我替那个罗警监开门，他站在我身边，一下子就直接把手伸进衣服里边抓我的乳房，我没想到他找大小姐之前还要碰我身体，我就让他摸了一阵，但罗警监动作太大，纽扣就是那时候被他拉扯掉的。」
「啊！那个老罗太不像话了！他力气大不大？有没有捏痛你了？」我故意装出一副怜悯的表情，一边伸手过去，先解开那个别针，一下春光乍泄，我再把别针上上下下的几颗纽扣解开，里边那雪沫乳花马上就浮将出来，在我眼前荡漾。
「我看看，啊呀，上边还有几条手抓出来的血痕了，真粗鲁。不怕，我来按摸一下！」说着，在丁芷的注视下，我右手直接探了进去，伸进那个薄薄的胸围里边，在秀拔的峰峦上轻轻地揉搓着。
「舒不舒服？我这力度合适吧？不怕和你说，这手势就是捏大小姐的奶子练出来的，这一手我可不会轻易显露哦，要看看对象是谁！」满手温软香嫩，我一边继续卖着乖，一边整个身体还靠过去，左手也不闲着，缕着小丁的纤腰。
被我揉捏着酥胸的的小丁，低头看看我的手，杏脸却抹过一阵的飞红，随着我的力度，双唇偶尔发出一阵的哼哼声，双眸时而妙目流盼，时而却惝恍迷离。
「陈先生，你的手很温暖……小丁很舒服……只不过……」小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惹得我举起左手，开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抚摸着。
「只不过什么了，告诉我。」
「那个老罗，进去之前，好坏呀，还重重拍了我屁股一下！」
张芸芸说过丁芷记忆力和处理事情的条理性都很出众，其实她挑逗男人的功力，相比较之下，也毫不逊色。
「哈哈哈哈，你早说嘛……来，我也安慰一下。」说着，手又垂了下去，先在她的粉臀上游走了几圈，然后直接撩起短裙，伸了进去……
丁芷的身份就是林雄的禁脔，虽然失去了很多自由，连自己私底下结识异性也不准，更遑论谈恋爱，也要暂时和自己的家庭断绝来往，甚至穿衣服的自由都没有。但对于她这种低下阶层出身的人来说，也是一个好机会，一来有一份不菲的工资，二来有机会结识一些高层次的人，在自己合同期满离开主人后可以加以利用。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如果林嘉碧不是出身于大富之家，就凭她的那副好皮囊，估计也是天天袒露身体，被主人牵着四处走动炫耀。
但是，这个世界的女人身份是不是私人助理，命运也不会有太大的区别。就像此时，在林嘉碧的办公室内，整个集团高贵的副总，正被一个头发花白，额头上爬满了皱纹，甚至脸上已经长了个老人斑的老头按在自己的办公桌上不断娇喘呻吟。那个老人家看上去都六十多了，但因为打熬得好，身材还算壮硕，只不过看上去相当急色，林家大小姐上身的杏色连衣裙被粗暴撕开，红色的半透明胸罩被撩拨到粉颈下方吊着，高挺圆润的硕乳上下弹跳，一对干瘦粗糙，上边布满了摺皱的手时不时伸过来，相当贪婪地大力揉搓，用枯黄的指甲不断逗弄着鲜嫩的奶头。
「世侄女……别看我年纪大……本警监的钢炮……专门收拾你这种妖精……收拾你这淫洞……爽不爽？我可以再勐点！」
「罗伯伯……啊啊啊……好好收拾世侄女……好喜欢你的大鸡巴……啊啊啊……收拾得好勐……啊啊啊……要让你操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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