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 2)
2010年的一天,正在上班的我忽然接到表妹的电话,那时的我正出来奋斗两年多,因为起早贪黑的为公司卖命,业绩倒也还不错,正在冲刺一个项目的最後关头。表妹的电话让我心情从繁忙的工作中稍微清醒了一点,犹如夏日里一缕清风。
表妹叫小雅,今年刚大学毕业,她想出来找工作,所以想到了在上海工作的哥哥。其实我们家亲戚很多,却不知道为何挑我做她的落脚点,我隐约想到了那些曾经的回忆,又摇摇头,毕竟和小雅也有很长时间没见面了。
下班後我跟小雯提了下表妹的事,小雯是我女友,她没有意见,只是问我小雅过来住哪里。我们住的公寓虽然还算宽敞,但女友的意思是不想加个人进来,毕竟不怎麽方便。我说这些我想搞定,只是担心你会误会。女友很淡然的说是你表妹又不是小三,我误会个什麽。
於是我给房东打了电话,正好隔壁房间的租客刚好搬走了,於是便先租了下来。因为不知道小雅准备住多久,近一点总归是方便照顾她。
把房间收拾乾净了,忽然想起来自己两年前刚毕业来上海的情况,住在暗不见光的地下室里,天天睡地板吃泡面的情景,我摇摇头笑笑,自言自语的说,丫头,你可比你哥幸福多了。
丫头是我对小雅的昵称,很普通的一个称呼,却只有我一个人这样叫她,她被叫最多的外号是冬瓜,并不是说小雅胖,而是小雅从小就单纯而且有点笨,所以大家都这样嘲笑她,也唯有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带着她护着她。小时候小雅一直是我的小尾巴,除了能带她玩,因为我从小读书成绩就很好,还能帮帮她那个可怜的小脑袋,大部分时候是直接帮她抄作业。
我知道在她心里,我是她的偶像,除了能玩能写作业,更多的是我会一直保护她。我喜欢被人当偶像的感觉,那时候武侠片流行,保护自己小师妹让我非常有成就感,所以每次小雅被人嘲笑或者被人抢了玩具的时候,我经常会为了她跟别人打架。
仗着家境还算富裕,打输了没完没了,打赢了也不怕别人报复,所以,小雅对我的崇拜和依赖之情也是与日俱增。
想到小雅,这些记忆便如深埋在地里的种子遇到春风一般疯狂的发芽生长。更多的是那个深埋在心里,只属於我和小雅两个人的秘密。从某种意义上说,小雅裁示我的初恋。那时候不知道什麽是暧昧,更不知道什麽是爱情,更不知道兄妹是不能在一起的,哪怕只是表兄妹。
因为身体发育的很快,小学的时候我个子已经超过大部分同龄人,荷尔蒙让我开始对女人的身体充满幻想。而身边的小雅,则成了我满足我幻想的最好的条件。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我喜欢和小雅做游戏,那种大人才能做的游戏,我和小雅扮作夫妻,像大人一样过家家,当然,最後一步肯定是入洞房。
大人不在家的时候,我们会彼此脱光,学他们接吻,彼此抚摸,最後用我的小鸡鸡和她的小妹妹贴在一起就算是完成了——这是我不小心偷看到我爸妈学来的,但是我不知道他们是怎麽做的,凭感觉应该就是这样。现在想来觉得自己挺幼稚也挺可爱的,因为那时候小鸡鸡还不会进去小雅的下体,一般都是我躺在下面,小雅张开腿,用稚嫩的阴唇夹着我的小鸡鸡来回摩擦。
对我来说这样并没有太多快感,但我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因为每次我可以恣意的抚摸小雅的小妹妹,那里柔软粉嫩,摸起来特别舒服。而小雅也似乎很喜欢这个游戏,从来没有拒绝过我。
後来稍微长大一点,上了初中,小雅已跟着她爸妈搬到了隔壁的城市,除了逢年过节,很少见到她了。从生理课本上,我知道了自己小时候的游戏到底该怎麽做,但後来再见到小雅,却没有勇气去完成。小雅慢慢也长大了,估计她也明白了我们之间的游戏是什麽意义,每次见到我,依旧和我很亲昵,只是两人都没有再去做那个游戏,最多牵牵手,在暗处紧紧拥抱。
我坐在火车站出口的石梯上,想着这些回忆,嘴角会不知觉的上扬微笑了起来。直到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哥!」
抬头看时,映入眼帘一张玲珑精致的清秀脸庞,未施粉黛透着年轻的气息,带给我熟悉的记忆。小雅长大了,以前那个稚嫩的小女生现在已经是青春的女人了。她穿着橘黄色的贴身T恤,勾勒出饱满丰盈的胸脯和细腻的腰肢,凹凸有致充满青春气息,这个熟悉的身影却又似乎带着一丝陌生。
「哥,不认识我啦?」小雅摘下戴在头上的鸭舌帽。
「哈!当年的小丫头如今也长成大美女了,真差点没认出来。」我说:「你哥老啦!赶不上你的变化啦!」
「哥谁说你老啦!只是比以前成熟多了,还胖了些!」
小雅说的倒是实话,因为每个月跑多少个客户,应酬已经成为了工作的一部分,虽然酒精没有麻醉我的心,啤酒却丰满了当年健壮的小腹,每天洗完澡照着镜子,要努力收缩小腹,才能隐约见到还有几块腹肌的影子。虽然感慨,却依旧穿好衣服去继续去下一个客户的应酬。
一路上小雅如同刚从笼里放出来的小麻雀,叽喳个不停,连出租车司机都不停的从後视镜里看她。
她有各种各样的问题,诸如工作好不好找,上海怎麽样等等。她对这座繁华的大都市充满了好奇,也对自己即将开始新的人生路充满兴奋和新鲜感。对我来说,这座城市太过於物慾横流,浮躁喧哗,并没有给过我回家的感觉,始终觉得自己就像千万在这里打工的花花男女一样,终究是个过客。
小雅叽喳了半天终於有点累了,半依在我肩头上打起了盹。我低头看,白嫩饱满的一对乳球从T恤的领口里露出大半,夹着一道深邃的乳沟。让我不由的惊叹,丫头,你真的长大了。小雅似乎听到了我的自言自语,抬头看到我盯着她胸口的目光,就明白了我的话的双重含义。她伸手掐了我一把,然後脸埋在我的臂弯里,又继续打盹起来。
除了长大成熟了,小雅嘴巴也比以前甜了许多。回家见到小雯时,小雅一口一个嫂子,把我女友叫的心情愉快,初识的陌生感烟消云散,很快两人便在厨房里一边收拾晚餐,一边聊开了。我凑过去听了下,果然女人话题多,从衣服鞋子可以聊到天南海北及各种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