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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睁开眼,看见蓝蓝的晨雾正从打开的窗子流淌进来。
那雾很浓,就像泰山的云雾,像庐山的云雾。
我翻个身,从床头柜上抓起香烟,抽出一支,拿火儿机点燃,深吸一口,陶醉。
再吸一口,浑身微颤。爽!烟就前两口好抽。
我的鸡巴直立。早勃。憋着一大泡热尿,估计得七八斤(哈,最少也得三斤)。
我躺那儿照抽,故意不去卫生间。我有我的安排打算。
我坐起来,看着床上还在昏睡的这屄。头发长长的,皮肤白白,岁数偏大。
我爱她么?一点儿不爱。
我为啥睡她?
因为我爱操她。
她为啥跟我睡?
因为她爱被我干。
因为她被我干得高潮连连。
因为她以前碰到的那些男人,没一个能像我这么干她。
我就像一个恶魔,深知她的心理。一句话,我知道她需要什么。
她这人还行,跟我能说到一块儿去,都是爱玩的主儿,对钱财没太多需求。
她有一笔遗产,不多,够我俩鱼香肉丝七八年。
加上我还挣钱呢。我俩不打手机不上网。肚子饱了就日呗。
我扒开她的屁股往里边儿瞅。她的屄屄红肿退去点儿,屁眼儿依然松弛。
我用手指轻轻在她屄屄和屁眼儿上蹭,旋转,撩拨,挑逗。
很多时候,我就是想玩儿她。弄她。她的快感对我来说不重要。
她醒来,摸我鸡巴,含混地说:“大早上就弄人家呀?你怎么这么有精神啊?”
我继续摸她屄眼儿和屁眼儿,说:“那是!你昨儿到了多少次啊?”
她歉疚地说:“都是我不好,我昨天太累了,被你弄坏了,就睡着了……”
我说:“撅着。”
她颤声说:“哦……”
说完听话地起身、转身、撅在床上,对我露出一个大白屁股。
我舔舔她的屁眼儿,问:“知道我要干啥么?”
她说:“嗯……不知道……爸爸你要干什么?”
她在我俩做爱的一些瞬间会叫我“爸爸”。这一直让我猜疑她小时候被她爸弄过。
像往常一样,我顺着她说:“你是坏女孩,不听话。爸爸要惩罚你!”
其实性幻想就是一出戏。大家进入角色,玩儿完走人。
你要非出戏,自然觉得滑稽。真入了戏,会被台词蒙蔽,甚至不愿意出来。
她说:“哦,爸爸,不要打我屁屁!”
我一边狠抽她屁股蛋儿一边说:“老爸要给不听话的闺女灌肠!”
她说:“哦……不要……别……请别……”
我说:“别动!现在老爸去拿根大粗管子。”
她颤声说,“哎呀别……爸,别灌肠!我是骚货,我是骚货…您操我吧……
操烂我的骚屄。操我……操到我疼……”
她自己把右手中指伸进自己的屁眼儿,一边操自己的屁股一边扭动。
她说:“操我……年轻人……操我……爸爸……”
我开始相信,女人在特别需要的时候是没有智力的。就沦为白痴。
她还在扭着,还在说着:“爸爸,惩罚我吧……但是求你不要太狠……”
我看着她操自己的屁股,冷静地问:“说,你犯了什么错儿?”
她说:“爸爸,我非得说么?”
我已经开始失去耐心。女人真的很烦人的,唠唠叨叨。
我面无表情地说:“对,给我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