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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侠女与淫女(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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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芸瑞等人闯过断魂谷,来到落魂桥,在这儿遇上了守把桥头的云龙九变赛太公彭寿山。彭寿山手中一根十八节紫金杆,抡开了挂定风声犹如车轮,一般人不是他的对手。真极子孔凤赌气和彭寿山打斗,也就是三十几个回合,被彭寿山一杆打折了双腿,孔凤疼痛难忍,扔宝剑瘫在了地上,彭寿山也没再打第二下,抽身形跳在一旁。

孔原一见哥哥受伤,心如刀割,牙一咬眼一瞪,拽宝剑就要与彭寿山拼命。

芸瑞赶忙把他拦住:“仙长且慢,您不能再打了,孔道爷已经身负重伤,现在是救人要紧,您赶快把他背回二圣祠,进行抢救,力争保住双腿。”

“这个……我们怎么能离开这儿先走呢?事到如今,别无他法,只好如此了。”

尚怀山又劝道:“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治伤要紧,你们俩就快走吧。”

孔原看着哥哥,心中十分难过,于是带好宝剑,把孔凤背起来,顺原路回了二圣祠。

芸瑞见孔家兄弟走了,一伸手就拽出宝刀,就要和彭寿山动手,尚怀山道:“芸瑞,别急,你站在这儿看着,让我来会会这位云龙九变!”尚怀山一纵身,到了彭寿山面前,两个人不再搭话,当场动手。尚怀山还是用双掌对付彭寿山的紫金杆,也就是二十几个回合,彭寿山紫金杆一摆当枪使,一个怪莽出洞,直捅尚怀山的小腹。

尚怀山滴溜一转闪在一边,右手一伸,来个顺手牵羊,抓住了紫金杆往前一带:“你撒手吧!”

彭寿山哪能松手呢,往回就拽,可是他没有尚怀山的力气太大,被尚老剑客拽得直往前跑。尚怀山右手拽住紫金杆以左手乌龙探爪,便去抓彭寿山的前胸,两人相距那么近,要让他抓上,那还得了,彭寿山急忙撒手,后退了七八步,紫金杆便到了尚怀山的手中。

尚怀山掂了掂紫金杆,笑道:“我这花子,常常被富人家的大黄狗欺负,这根杆作打狗棍还挺合适,就归我吧。”

这根紫金杆共有十八节组成,每节五寸,尚怀山折了折,成了三尺长短,往身后一插,背上了,嘴里还说:“嗯,彭老剑客真是个厚道人,一见面就送件礼物,多谢,多谢。”彭寿山气得面皮发紫,一转身上了落魂桥。

手指尚怀山和白芸瑞道:“尚老剑客,白芸瑞,你们敢过这座桥吗?有种的咱们桥那边再动手!”彭寿山喊罢,快速跑下桥头,站在对岸,朝这边张望。

尚怀山和白芸瑞料到这座桥必有机关,但不知怎样破法。彭寿山叫着他们的名字,让他们过桥比武,这二位能被吓住吗?他们二话没说,就迈步踏上了落魂桥。谁知刚刚走到桥中间,只听“喀吧”一声,落魂桥由中间断为两截,两个人随着断裂声掉进了山涧。

原来这座桥两头是实,中间一丈五尺是虚,装着转轴。平时有插销,走着没事,准备捉人了,把销子去掉,人一踏上翻板,准落桥下无疑。刚才彭寿山跑到桥中间,站那儿对尚怀山喊话,脚下拨动了销子,尚怀山二人哪知道这些,这才中了人家圈套,落下山涧。真落进山涧也好,因为这两人都有绝艺在身,要施展轻功,也不致受伤,可是他们偏偏没有掉到山涧,而是落在一个大网斗里。

桥下有钢丝拧成的斗子,把二人紧紧裹住,胳膊腿都伸展不开,芸瑞想用宝刀砍断网绳,根本就不可能。这可苦了尚怀山和白芸瑞,两个人那么大的能耐,被吊在山涧里,上不挨天,下不着地,本领无法施展,眼睁睁看着彭寿山,只好听任他的摆布。彭寿山一声忽哨,桥头的壕沟里站出来二十几名弓箭手,手持强弓硬弩,对准了桥下的网斗。

彭寿山手指二人哈哈大笑:“尚怀山,白芸瑞,非是彭某做事太绝,是你们俩欺人太甚哪!现在落入了我的圈套,你们还有何话说!我念及二位都是英雄,再给你们个悔过的机会,只要你们答应投奔三仙观,愿意在金灯剑客门下做事,我可以饶你们不死,如其不然,看着没,这些弓箭都是为你们准备的,我就让你们俩变成刺猬!说,愿不愿投奔三仙观?”

正这么个时候,由左边树林那儿蹿出一人,其人疾如奔马,快似鹰隼,白光一闪,眨眼之间就到了近前。那些弓箭手还没反应过来,“扑通”、“扑通”,一个接一个摔倒在地,嘴角淌血而亡。彭寿山大吃一惊,急忙后退两步,定睛观瞧,只见面前站着一位白衣女郎,身段苗条,头发乌黑,柳眉倒竖,杏眼圆翻,提宝剑怒视着自己。

彭寿山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怪呀,看这位姑娘,怎么像在三仙观见过的陆小倩呢?难道说她是上三门派来的?再仔细辨认,发现这位满脸正气,不像陆小倩总是带着淫邪之色。彭寿山满腹狐疑,用手指点:“对面是陆小倩吗?你怎么帮助白芸瑞呢?难道说你要反三仙观不成?”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道:“彭寿山,睁开你的老眼仔细看看,我是陆小倩吗?姑奶奶是杀人的女祖宗,我叫陆小英!”

“啊?陆小英?你是哪个门户的?受何人指示,来到这里?你同白芸瑞他们什么关系?”

“彭寿山,你真是个山野匹夫,孤陋寡闻哪。告诉你吧,我是何门何派,你不必多问,至于同白芸瑞有没有关系,当然有了,没关系我能舍生忘死到这儿来吗?我们关系还不一般,简直太近了。看着没有,吊着的那位玉面小达摩白芸瑞,是我的未婚夫。人们常说亲不过父母,近不过夫妻,你说,世上能有比我们俩再近的吗?他现在遇了难,我不该来搭救吗?如果袖手不问,他再有个三长两短,我不就守望门寡了吗?”

彭寿山这才明白,施放暗器这位,是白芸瑞的未婚妻,看她刚才的手段,打暗器称得上一流,我可要格外小心。

“陆小英,你既然是白芸瑞未婚妻,不忍心看着他单独死去,这好办我就成全你,让你陪着他得了!”彭寿山说罢,晃双掌直奔陆小英。

陆小英发暗器的手段虽然很高明,但要看对付谁,对付彭寿山这样的高手,就不那么灵了,因为对方时时防备着呢。

陆小英见彭寿山扑过来了,摆宝剑就迎了上去,两个人战在一处。陆小英不但暗器打得好,武功也好,这柄剑走开了,一招套着一招,如长江巨浪,层层不断,滚滚而来,不到十个回合,彭寿山就有点吃紧,因为他手中没有兵刃啊!只见他额头冒汗,步法散乱。

陆小英一见加紧了进攻,就在彭寿山慌忙之际,陆小英甩手发出了暗器,毒药针钉在了彭寿山的喉头。可叹彭寿山,数十年的功夫,成名的剑客,只因误助匪人,命丧在落魂桥畔。陆小英射死彭寿山,转身去解救白芸瑞和尚怀山。一抬头,发现桥边站着二人,正是她时时想念的白芸瑞和那位老剑客尚怀山。这二位是怎么出来的呢?原来他们被钢网罩住之后,转动不得,又被人家用弩箭逼住,也不敢乱动。

陆小英一出现,给他们俩带来了机会,岸上的弓箭手全都死去,对他们没威胁了,彭寿山又在大战陆小英,更没人理他们了,白芸瑞赶忙用宝刀左右晃动,不一会儿便割开一个口子,胳膊能活动了,动作就快多了。他迅速砍断网绳,救下尚怀山。两个人那么高的功夫,要上桥面,还不是易如反掌啊,就在陆小英杀死彭寿山这会儿,两人来到了桥头。

陆小英见到白芸瑞,心里又惊又喜又难受。她先朝着尚怀山飘飘万福,问了安,便转向白芸瑞,从头上到脚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轻声说道:“芸瑞哥,你受惊了。”

白芸瑞那心里也十分矛盾,在他最危险的时刻,陆小英前来搭救,在说俩人又有一夜的风流,现在若不是她,恐怕自己已死多时了。救命之恩不能不报,从这一点说应该感谢陆小英。

可是,一想到公孙家发生的事,芸瑞那心里就增添了无数的烦恼和醋意,那件事即便不是陆小英干的,也必然与她有关系。还有,陆小倩是谁?为啥刘春宝和彭寿山都把她当作了陆小倩?

尚怀山说:“姑娘,万分感谢,你要晚来一步,我们俩都得吹灯啊。以后有用的着老朽的时候,必定尚怀山拔刀相助。姑娘,刚才我被困在网斗里的时候,听你说你是玉面小达摩的未婚妻?这真是太好了,你知道吗?我是他的书童,叫山药蛋。他是我主人,你就是我女主人了,咱们主仆要同心协力,共破三仙观哪!”

尚怀山笑了一阵儿,转身对白芸瑞道:“主人,你这就不对了,见了我家女主人,为啥这样冷淡呢?你们俩应该亲热才是呀。”

“老剑客,她的真实身份我都不清楚,哪有婚事这一说呀!你若不信,就问她谁是媒人?”

陆小英往前进身,说道:“老剑客,我请问一下,您的大名怎么称呼?”

“我叫尚怀山,又叫山药蛋,随便唤我什么都行。”

“哎呀,您就是南海奇剑尚老剑客?失敬,夫敬。老前辈,您听我向您解释。白将军说没有媒人,倒却是不假,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只要我们俩乐意,要不要媒人有啥关系?真是想要,可以找一个嘛!

从他来到海南,我们俩就有了接触,他给我解过围,我三次救过他的命,这说明我们有缘分哪!没有缘分能到一块儿吗?老前辈,您方才不是说要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吗?好,我不求别的,就请您从中为媒,成就我们二人的好事,不知您能不能答应?“

尚怀山一听,可作难了。从这几天的接触他已感觉出白芸瑞傲气挺重,别人不好改变他的主见,再说婚姻大事,也不能强迫呀!因此,尚怀山就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囫囵话:“啊,这……叫我……这样吧,我先问问白将军再说。”

白芸瑞没等尚怀山开口,就把尚怀山拉到了一旁,轻声说道:“老剑客,这事确实不行啊!我们虽然有过肌肤之亲,她也救过我的命,倒也不错,但这都是武林中人应做的事情,怎么能以此为由强求成亲呢?我给您说过,晚辈已经有了妻室,我们俩感情还很好,我怎么能喜新厌旧呢!再者说我此次来南海,是奉命办案,如果私自定亲,有如违反军令!我要回到开封府,包相爷追问此事,还有我的好吗?

因此,无论如何我也不能答应陆小英的要求。请您老人家向她多多解释,我不愿与她多说。“

别看尚怀山语言那么诙谐,点子那么多,遇到这种事也没辙了,干搓手没有办法。

陆小英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俩说话,说的什么虽然听不明白,但从脸上看得出白芸瑞仍然不乐意。陆小英心中一阵恼怒,就想上前说话,忽听背后传来了脚步声,小英急忙拽剑在手,扭颈回头仔细一看,来了五位女子,年龄都在十七岁往上,二十岁往下,一个个长得唇红齿白,身材苗条。

但这几个少女一脸淫荡表情看服装打扮,二红、二绿、一白,五个人如梅花形散开,把陆小英、白芸瑞、尚怀山就围在了正中。现在感到最为吃惊的,莫过于白芸瑞了。他看到来的那位白衣女子,衣着打扮,身材长相,同陆小英一般无二,只是脸上多几分轻浮风骚之色。芸瑞仔细辨认了一下,不由“啊”的一声,在公孙家作案的,正是此女,看来我是冤枉陆小英了!

陆小英一见到来的这位白衣女子,不由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咯嘣嘣咬碎银牙,宝剑一指骂道:“贱人,我到处访你不着,找你不见,没想到你今日自动送上门来,我要砍下你的脑袋,洗刷我的清白。休走,看剑!”

对面这个女子不是旁人,乃是陆小英的孪生妹妹陆小倩,要不然能长得那么相似吗?

陆小倩见宝剑来了,身子一转,快如猿猴,躲在一边,随手拽出佩剑,冲陆小英道:“且慢。姐姐,不论你怎样无情,我不能无义,还得这样叫你,因为咱们俩是一母同胞啊。你我分别三载,小妹无时无刻不在盼着见你,今日一见面,二话不说,举剑便砍,这是你做姐姐应干的事吗?父母九泉之下,也很为你难过啊!”

“呸!快闭上你的臭嘴。谁是你的姐姐?你是谁的妹妹?你是说人话不办人事啊!我且问你,这些年都干过哪些见不得人的事?你假冒我的名字,到处作恶,败坏了我的名声,安的是什么心?你若是我妹妹,能这样陷害自己的姐姐吗?实话告诉你,我这次上三仙岛,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抓你!陆小倩,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束手就缚,跟着我到官府打官司,官府该给你定什么罪算什么罪;二,让我费点手,把你杀在这里。两条路任你挑拣!”

“哎哟,看姐姐说的吧,把问题看那么严重,其实大可不必呀。小妹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我已是二十岁的大姑娘了,常言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想自己找个如意的郎君,也值得你们指责吗?我找了几个随便和他们玩儿了玩儿,觉得都不合适,便打发他们上了天堂,这也没什么奇怪呀!但是,有一点我要说清楚,小妹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没有假冒过你的名字。

你刚才说出那么绝情绝义的话,让我都替你害羞。既是你把话说到这儿,我也不便驳回,这样吧,你要拿我,杀我,都可以,只怕有人不答应!你说的是哪个?

金灯剑客夏遂良!姐姐,你也不用在这儿费事,干脆到三仙观去见金灯剑客,只要他发出一句话,让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金灯剑客若不发话,姐姐,只怕你说的再多,也没有用啊。“

“好你个贱人,竟敢拿夏遂良来压我,我现在就先把你收拾了,然后去找金灯剑客夏遂良。”陆小英怒不可遏,身形一纵,摆宝剑分心便刺。陆小倩也并不示弱,挥剑相迎。两个白衣女子,好似两朵白莲花,并蒂而立;又似一对白蝴蝶,翩翩起舞。两人战了二十几个回合,未分输赢。

正在这时,由三仙观方向又来了九个人,其快如飞,转眼即到。九人里头八位身穿青衣,一位披着大红,再一细看,全是女子!八个青衣女子手中各拿一杆长枪,迅速按八卦方位站好队形,红衣女子站在中间。见这个女人,年约五十开外,虽然头现白发,面有皱纹,但仍压不住昔日的风韵。

这个女人手中拿着一根龙头拐,朝眼前看了看,一声喝喊:“住手!都别打了!”

陆小英打垫步跳出圈外,陆小倩倒提着宝剑来到老太太面前:“娘,您来了?”

“来了,那位是陆小英吗?”

“不错,正是她。”

“好,小倩,你闪退到一旁,我要问她几问。”老太婆拄龙头拐走了几步,来到小英近前,仔细打量一番,点了点头:“小英,几年不见长高了,也更漂亮了,和你妹妹站到一块儿,要不说话,我还分不出谁是谁呢。小英啊,你是姐,小倩是妹,你这样对待她,可不对呀!即使小倩有什么不到之处,你也应该包涵才是,乍能一见面就动武呢!其实我不用问,你的理由还是那老一套,真要说穿了,既不能怪小倩,也不是个大问题,你又何必斤斤计较呢!这些话都不说了。小英,见了伯母还不过来见礼吗?”

陆小英眼珠转了几圈,只好将宝剑还匣,飘飘万福:“伯母一向可好?侄女小英给您施礼了。”

“行了行了,有这么句话就行。小英,伯母这几年没少想你呀,还有你伯父。我到处找你们俩,可就没有找到。小英,这几年你们到哪儿去了?都干些什么?你伯父现在何处?我想他呀。”老太婆说到这儿,拉着小英的手,还掉了两滴眼泪。

小英道:“我这几年到处飘浮不定,也没见着伯父,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何处。”

老太婆把手一甩,眼一瞪,立时就把脸沉下来了。“小英,你瞪眼骗人哪!

你们爷俩形影不离,怎么会不知道他在哪儿呢?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必定随你到了三仙岛!小英,明说了吧,你们爷俩是不是要来报仇?你找小倩,你伯父找我?真要是这样,那是妄想!为啥呢,因为我们娘儿俩已经投奔了三仙观,这儿人才济济呀,不但说有三位观主,还有昆仑僧、计成达,最厉害的就是金灯剑客夏遂良!你们要和三仙观斗,那才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小英,能不能听伯母一句话,忘掉过去的恩怨,我们一家人重新和好,你也投到三仙观,过几年好日子?“

“伯母,你别往下说了,三仙观那伙人都是干什么的,你比我还清楚,别看你们眼下猖狂,不可一世,过不了多久,就得全部完蛋!你这座靠山是冰山哪,太阳一出就得溶化,我能跟着你往火坑里跳吗?再者说我同那个贱人之间,决无和平了结的余地,是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老太婆闻听此言,眼珠一翻,狠劲儿就上来了:“小英,没想到你竟敢在伯母面前说出这样绝情绝义的话。我是个什么样人,你不会不知道吧,无论是谁,要惹恼了我,他就休想活命!既然你不听伯母良言相劝,一定要同小倩作对,那就是我的仇人,拿命来——”老大婆说着话举起龙头拐杖,往下就打。

这一下可把白芸瑞吓坏了。虽然他不同意陆小英提出的婚事,但是,人家毕竟和自己有过云雨之情在说她又救过自己的命,毕竟是恩人哪!再者说小英只不过主动求婚,其他地方也没看出什么毛病啊!公孙家的事已可断定是那位陆小倩干的,我以前错怪小英,真有点对不起人家。芸瑞一看,这位老太婆举龙头拐要打小英,他怕小英吃亏,拽出金丝龙麟闪电劈,就想过去相助。

突然,由打自己身后蹿出一人,犹如疾风闪电一般,眨眼就来到了陆小英的身边:“丫头,你且闪退一旁,把这个老太婆交给我吧!”芸瑞一看,来者正是陆小英的伯父。他曾经一气摔白芸瑞六七个跟斗,到现在芸瑞一想起他就有点害怕,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心里琢磨道:你们到底是些什么人,我还不清楚,谁把谁打败,都与我关系不大,乐得在一旁看个热闹。

尚怀山见了这位老者,晃了晃脑袋,似乎在回忆什么,最后也没有说话,退到了一边。

再说那位老者,来到红衣老太婆近前,恶狠狠咬碎钢牙,“咚咚咚”跺了三脚,开口骂道:“嘿嘿,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你了,我以为你早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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